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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究竟抵然而功夫荏苒
已经深深的爱,如水一律,如瓷,如草,如水墨,已碎,又黄,渐淡
包容少许走马观花,如我,急遽地来,又急遽地过
36、善于选择要点就意味着节约时间,而不得要领的瞎忙,却等于乱放空炮
培根
俏江南不知何时已变成了我心中的一首歌,大约是从书籍中的刻画就让我感遭到了她的摇曳多姿;又大概是从电视的观赏中一睹了她的芳容;亦大概是从别处传闻了何处盛产鸡鸭鱼肉,新鲜生果车载斗量,都是在我的故土看得见的甘旨
不觉然间,心中就埋下一颗理想的健将
生活在西南高原,无疑是幸运的,即使是再平淡无奇的人生,也会因为丰富的背景而具有了各自独特的内容
我是在高原出生,并在高原上长大的,高原的阳光对于我,始终会有乳汁般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无处不在的
高原和阳光中的我,也许无法看得更远,但却能让我看得出更高更深
曾经有偶然的时候,我也曾到过高原之外,比如说平原上甚至于海边
但我很快就会回来
无可置疑,高原仍是我生活的全部;更多的时候,我会带着略微忧伤或喜悦的情绪走在高原的某处,行走中,我的情绪便会象旷野中的民歌一样高亢明亮起来
常常是在不经意的一瞥中,我就看到了让我永远会为之心动的景象:这是澄明而又壮丽的日月同辉
就是这样一个入夏之后的下午,阳光很足,很温暖
我记住了这样一次相错而过的回头
朋友说,你的文字永远离生活很近
这是你的优点,而这优点又恰恰是你前行的绊脚石
他说,文学应该走到生活之外
这话我信,可是,我却无法真正让自己走出去,让自己的文字逃离生活
我只能在生活之中,做这样一次次地回头
尽管,我渴望成就自己四处漂泊的生活,甚至是过着落魄的日子
但却无法使自己的灵魂飞升到远离生活的天空
文学是什么,也许文学就是生活的一次又一次的生命回头……
“干什么呀?”高个子怪兽一肚子的问号
当然,纳西人和东巴经的可悲在于:不会选择第三条路或做第三者,要么是左要么是右,要么是神要么是鬼,决无中间道路可走;要么阳要么阴,决无雌雄同体的公母人和中性人
所以,汉族能够发明阴阳同体、黑中有白、白中有黑的太极图,纳西人则造不出这种内涵高深,充满哲学智慧的易经八卦图
有些国家有些地方,能够制造或产生非男非女、既公又母、阴阳同一的人妖,而纳西人不仅不会制造,还对此深恶痛绝、这也是纳西族的一种局限性
纳西人是自己堵死了当自己不能“二者必居其一”的时候,可供死里逃生机会的第三条路
所以
有人说,纳西人当中不可能产生第三者(要说情死,恰恰是因为不会当第三者,才引起了情死)
纳西人也不可能产生外交家
以我这个绝对土著的纳西文人为例,我始终、永远、天生缺乏的,就是外交手腕和周旋伎俩了——对不起,这是另外的话题了
总而言之,纳西人的第一位祖先,丛刃利厄自己因囿于种种思想痼禁,而首先扼杀了纳西人自己的第一位女妖,扼杀了自己最喜欢的第一个纳西美女,扼杀了第一个美丽、贤慧、姣好的竖眼天女
“好的,我晚上过去住!”我挂了电话,紧张的心似乎轻松了些
心里热乎乎得,老人竟这样牵挂着我!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我之所以伏在床沿写作,是因为我们除了外屋有一张用20块钱从旧货市场买来的大约高80公分的写字台之外,再没有别的写字桌
这边的凳子很矮,写字台也一样,矮一半不止
先生在外屋拉琴,桌子上摆着曲谱
里屋相对来说比外屋安静,我就宁愿伏在床沿了
我把被子叠好,拉直放在床的里侧,两个玫瑰色的枕头叠放在被子上,与浅黄色的印花被单在灯光在辉映,很是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