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婷是太审美化了
我就不敢做这样美丽的臆想
如果让我使劲想,我会觉得,我还是同样应当出生在中国大西部的一个边远的山村,那里四季分明,乡亲们每年为一瓢水和一斗粮食不倦地忙碌着
我喜欢这样的场景:鸟雀在雪后的空地上奔走觅食,邻家的大黄狗用前爪拍打着门扉,母亲怀中安卧着一只似睡非睡的花猫,呼噜之声不绝如缕,而大姐却突然哼出了从老式收音机中学到的动人旋律——居然便是德沃夏克的《自新大陆交响曲》!
?没人看见我,我还是回来了
狗看见我了,能给我一点情份
遭遇是检验真情的一面镜子,我和狗不抢猎物,我的心中是有数的,狗心中也是有数的,我不明白狗时,我就变聪明了
我往往觉得我好像控制了狗的一些什么了,其实,我只是和狗在一起的时候比别人长了些
我以施舍的心施舍了狗而自以为是时,狗在我面前站着,有时也跑去甚远,狗有它的生活圈子
偷偷地把hide的笑容藏在夕阳下,你总是害羞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每当我不敢认真地看着你时,恐怕你会发现,在这样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全部目光都注视着你
我还担心您会对我感到厌恶并与我疏远
现在对我们来说很好
我在你的心中,你在我的眼睛中,你在我的心中闪耀,我在你的心中很热,但是哔竟,我们彼此之间并不了解
他们只是路过
(20)、看尽三十三宫阙,最高然而离恨天;数遍四百四病难,最苦然而长牵念
雪花,更符合去参观、去品读
这一箱一桌,虽然不能满足,但它们伴随着我走出校门,参加工作,直到有了自己的小家
小家依然拮据,房屋依旧简陋,婚床安上,家俱挤进,再腾不出空间当作书房
夏天,竹做的门帘垂下,折叠的饭桌打开,脚下放一盘烟雾缭绕的蚊香,铺纸写作或看书至深夜;冬天,窗外雪花纷飞,室内寒气逼人,饭桌便又挪到火炉旁边……
这时候的爸爸妈妈把儿媳娶进了家,送女儿出了嫁,穿得暖吃得好住得也宽敞了,他们便安静地在热炕上抱孙子、玩儿牌、说旧事
妈妈问爸爸:“你对我不知道体贴,可是你不打我
人家都打老婆你咋不打?”爸爸便扬起头装作不屑地说:“瞅你长得那么小,我一巴掌还不把你扇到南京去?扇到南京去了谁哄孩子啊?”妈又问:“当时你咋不听咱妈的话休我?”爸便不让妈再提这件事
偶尔妈妈会跟爸爸讨论谁先“走”的问题
妈妈会说:“我体格不好,肯定我先死
我先死了你咋办?儿媳妇照顾老公公总有很多不方便
”爸爸就说:“人家都说平常病病歪歪的人更禁活!说不定我死在你前头
”两人都沉默一阵子,然后就应和着说:“我先死你也就活不长了,你不想我?你肯定想我
想人的滋味可不好受
”
也许是上天使他脑筋错乱吧
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开解自己,别无他法
天际慢慢暗淡了,云儿也不翼而飞,大概是还家睡了
人群渐渐朦胧荒凉,惟有那天涯隐落的红日更显优美
风缕缕吹过,只感触新颖与优美
正午,公交车站的站牌下,一着套装高个的女子,频频地向我们的方向张望
散板姐眼尖嘴快,那个人肯定就是谈姐
我腿快嘴甜,手里拿着散板姐早就为我削好要我吃我一直没吃的大雪梨,如风般向你飘去
姐姐,送你一个梨吃
一条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静静地贴在你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