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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印是海,我只是一颗石头
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打出五六个水漂来
何苦难为自己,还是早早的沉了吧
/>草原之夜,我的灰姑娘 我愿意长时间,一个人,什么也不做,安静着,想些事情——自己的和别人的,忧伤或者欣悦,但总很静谧,无人打搅,也不要人知
在这种幽闭的氛围中,打开cd,仰躺在座椅上,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听歌,流行的或者不怎么流行的,只要符合自己内心的审美标准和情感要求,我都会将它们放进听觉——忽然有一天,我发现,自己的性情乃至趣味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异,不知是时间和年龄之故,还是受到了地域文化的影响——变得不怎么喜欢港台乃至内地的流行音乐了,转而对少数民族歌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第一个是至今喜欢的蒙古歌手腾格尔,我喜欢他所表现的那种悲凉感,歌声之中有刀割一般的疼痛,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灵魂的澄澈
早年间,听过另外一位老歌手演唱的《草原之夜》,可能是那种唱法太唯美或者太专业化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后来听腾格尔演唱的《草原之夜》,一度爱不释手,好长一段时间,反反复复听这一首歌曲
尤其是安静的夜晚,星星满天,西北的天空大海湛蓝,偶尔的风掠动树梢……一切都是安静的,唯有我,在腾格尔歌声中沉醉
微闭的眼睛有泪水溢出——我想到辽阔的草原,风吹草茎野花,摇曳的美丽之地,似乎大海上波动的蓝色水光——马头琴是悲怆的,似乎贴着骨头滑行
美丽的姑娘坐在毡房面前,羊羔和骏马,咩咩叫声与咴咴嘶鸣,飞行的大雁和潜藏的旱獭似乎也受到了感染,停止飞行,凭住呼吸——而月光下,想念的人儿多么孤独啊,寒冷使她抱紧自己的臂膀,如水的眼睛湖泊一样,盛放着硕大的忧伤
至今,腾格尔歌曲版本买了9套,但喜欢的歌曲不是很多,也就是《草原之夜》、《父亲和我》、《蒙古人》、《手拿碟儿敲起来》、《黑骏马》
其实,在腾格尔很多的蒙语歌曲中,他所表达的品格和意蕴,要比这些为大众所熟悉的歌曲深刻得多
《父亲和我》打动我的地方,是它对一个少年成长时代苦难的关注和说出,这与唯美的汉语流行歌曲大相径庭——《父亲和我》是真实的,它展现了个人在成长历程苦难——没有一个有人群的地方是安静和谐的,同类之间的争斗贯穿渗透各个方面——而《蒙古人》和《天堂》则是简洁的,若以诗歌看待,它会一文不值,但经由腾格尔的音乐,使得这两首歌曲呈现出一种辽阔、悲怆、韧性、浩瀚的民族品质
在腾格尔的歌声当中,我时常想到狼,孤独奔驰的狼,独行苍茫的空廓和忧伤,没有人知道
还记得他以蒙语翻唱过德德玛《美丽的草原我的家》、《雕花的马鞍》等——第一次听到,我也被深深震慑了,像《草原之夜》一样,反复聆听了一个多月——而德德玛,我也热爱
我现在工作的地方,距离她出生的额济纳旗不过200公里路程
2000年十月第一届胡杨节时,我去了一次,在会场看到了台湾席慕容和法国滑翔专家
散会时,新婚妻子和德德玛合影,我连拍了几张,但没有想到的是,回途中相机落水——对于德德玛歌曲,喜欢她汉语的《蓝色故乡》、《美丽的草原我的家》、《雕花的马鞍》,更喜欢她用蒙语演唱的蒙古民歌——嗓音浑厚,如层层无尽的青草,又如大雁于高空的深情呼喝——低沉如流传于草地大地上的江河,配以马头琴和蒙古长调,德德玛就是草原上唯一的骏马和苍鹰
这么多年来,在西北,因为腾格尔和德德玛的歌声,我格外向往草原——它和雪山、沙漠、森林和大海一样,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
花朵就像姑娘们的脸庞,就连成堆的牛羊粪便,也散发着青草味道
1997年到肃南裕固族自治县的大岔牧场,看到半山腰上的积雪,成群的牦牛在高高的山地上石头一样横向滚动
还有一次,听一头怒发的铁穆尔唱他自己谱写的歌曲:《北方女王》、《裕固族之歌》、《阿尔泰的苍狼》等
铁穆尔的嗓音也像腾格尔一样辽阔,有一种穿透内心抵达灵魂的力量——其中,有一段这样的歌词:我祈祷那阿尔泰的苍狼带我走出那森林我祈祷阿鲁骨的白马带我越过那达坂我祈祷那托木察格的黑马带我走过那戈壁我祈祷那天边的大雁带我去寻找梦中的草原——铁穆尔《阿尔泰的苍狼》 还没有听完,我觉得自己一下子干净得透明,那些世俗的杂质都像被水冲洗乐——我内心激动,眼泪横流,抱住铁穆尔——在祁连高地的夜晚,忽然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单纯和高尚的人
这些年来,在祁连雪山和巴丹吉林沙漠之间——我时常觉得,雪山和沙漠是最伟大的事物,也是最适合我在的地方
它们在很大程度上符合了我渴望苍茫、无尽悲怆和忧伤性格——容身这样的一个博大的自然和人文地域,我总是能够从中接受到一种来自天空和大地的补给与熏染——也就是他们,不仅构成了我的物质生活场,也构成了我的精神巢穴与灵魂栖息地——青海的青稞酒和昌耀的诗歌、千里河西走廊,到处流传林染和梁积林的诗歌、还有汉武御、皇台、丝路春和苁蓉酒——西风吹尽流沙,弱水曲折倒淌——我时常为自己能够在这里安身立命感到自豪——尽管是荒凉和落后,但它们又何尝不是一种灵魂和个人品质的磨刀石呢? 后来听郑钧《回到拉萨》、《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灰姑娘》和王洛宾搜集整理的新疆民歌
新疆乃至西藏的阔大地域和人间高地,让我再一次狂热向往——每年都有一些人去南方旅游,我却不怎么热衷——而对新疆和西藏则始终怀有朝圣的心情——郑钧的歌曲是清澈的,有一种高地上的激越和惆怅,还有一种处在尘世而纤尘不染的明净感
《回到拉萨》本身就是一首诗歌,就是一个人站在唐古拉山颠峰,对着高天和雪原的率性呼喊
我时常想:处在高地上的人们,他们的灵魂一定比歌声更为高亢和嘹亮
而郑钧出生在西安,朱哲琴、韩红、李娜等人也都是汉族人,这多少是个遗憾,但要感谢他们,让我可以在仰望之中,聆听到那些来自神山圣域上的缥缈歌声
王洛宾的歌曲乃至后来的刀郎,前者我喜欢《在那遥远的地方》,后者只是《冲动的惩罚》
这两首歌曲和郑钧的《灰姑娘》完全是两种方式的情感释放,但每每听到,我都会忍不住地流泪,想到世间最美好的爱情
最近,再次听郑钧《灰姑娘》,虽然隐晦和简单,但情感明朗而健康,呈现了一个男人天性中温柔的部分——这使我感动,我也总是这样觉得:人生当中,若有一分钟最真实的温暖,定然不可舍弃,一定要牢牢抓住,嵌入骨头,放进生命,与灵魂永存
新闻记者:无疑,如指摘家吴义勤所说,《角儿》这部演义将人物安置在汗青情境和期间变化中,陕西梆子这个剧种的实际情景、社会的各类变化都由忆秦娥这部分物跌荡的四十年人生风景牵引出来,演义固然在为角儿作传,但同声也对四十年的社会大变化做了报告
本来很多长篇演义都对部分运气/期间变化、汗青传承/实际情况那些命题有报告的弘愿,想对本人历尽沧桑的期间举行查看、归纳,你想交出一份怎么办的答卷呢?
没大注意那女的是什么时候下车的,只是后来突然看到那男的站起身来,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车上空调开着温度很低,他却满头大汗
我明白他一定是发现自己的钱夹丢了,看他那幅狼狈相,我就想起很多年前就看过相似的一幕
这则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故事,一直被人们用来嘲讽那些能力低下而又为自己强行辩解的人
似乎那只狐狸真的就很愚笨可笑,就傻得出奇
殊不知,只要我们换一个角度去想问题,就会觉得那只狐狸是何等的智慧和聪明,是何等的明白事理、安于满足,又是何等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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