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晚秋的深夜·,静静的坐在时间的一角,回顾深处那些被停止的念想,一点一点的跟着时针转化,让精神静静的,把我这段留在精神的这份爱看成回顾深埋心地
后来,老家的来人告诉我那片林子的原址种上了速生杨,几年后就可以有大把飘子顺进腰包了
我笑了一笑
但是,众人留意白果树,唯一忘怀千头柏
古观音禅寺除去白果树外,大雄宝殿前的两棵千年侧柏错综复杂,宏大健壮,矗立寺中
因为连年连阴暗形成个中一棵铲除倒掉,古树命悬一线
来日的绿意盎然已不复见,眼看着它一每天遗失力气而渐渐凋零,即使它要死在这深意衰退里,是会让和尚和乘客久久烦恼的
由于,惟有千年白果没有千年古柏,天际会显得惨白、单薄
我端详着这侧柏不禁得一声悲叹
不,榕树决不屈服,它坚持着、抗争着,把狂风引向自己巨大的身躯,向狂风发起挑战,不惜以自己庞大的树冠护卫着身边的弱小生命
那些小树小灌木乃至小草因为有了榕树的遮挡才免遭了许多被连根拔起的厄运
“这是芦管,胡人经常吹它
”月光下不知谁这么说了一句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胡人的音乐!这么说在不是很远的地方就有胡人?难道他们就是我们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