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不在了,他的尸骨已经找不到了,骨殖灰飞,灵魂安在?名字和故事留在一种果实当中,这种流传,古今的蹊跷,时间和世事(抑或人的不朽)的延续,叫人迷茫而又欣慰
在与外面的朋友通话时候,我也经常拿“李广杏”作为炫耀和吸引
让他们在听觉中口舌生津,心驰神往(不知道他们是否像我一样自然想起李广)
我对河南坠子的痴迷,连我自己都惊疑,现在年轻的都不喜欢这个
河南坠子是一种民间戏曲,曲调苍凉低沉,有一种触动灵魂压抑感,是贴近生活底色一种共鸣
我是在父亲的熏陶下喜欢的
像《老来难》、《罗成算卦》等,我听不厌
我买过好多关于河南坠子的磁带
在老公和女儿不在的时候,自己沉浸其中
跟着卖艺人来到一家服装店,服装店的老板给了两角钱
现在想起卖艺人当时的表情,我就想大笑
他很惊讶的“噫”了一声,笑盈盈地说句:“才两角钱,够买什么的?”我当时想着这个卖衣服的平时表情就严肃的女人会不耐烦,没有想到她笑着向外撵卖艺人说:“两角钱就够一个馒头,我一顿饭一个馒头就吃饱呢
我到现在生意还没有开张,你去其他门市里要去吧”在她撵他的同时,卖艺人望着我,眼里却是笑
过了这家商店,我要向南拐弯回家去了
我感到卖艺人向前走的脚步有点迟疑,我知道他一定感觉我会再跟他往前走的,可是我到家了,我不能跟着他继续听了
人生就是这样,走到一定的地方就不能前进了
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总有一些风景被错过》,人生注定要错过一些风景,想着“风景这边独好”才是豁达的吧
人生想开了,也就释然了
我走了几步,我好像听到他在对我说什么,我转过身看他,他真的停在那里,说了句:“姑娘,你是好人
”
以是咱们几个从海慧近道坐车进去,天啊,一齐上,那真是人挤人,头挨头,车并车,谁人宏伟的场合,那真叫个用笔墨难以刻画
由此看来,事情绪果的好与差,是所从事的进程严与细、粗与疏确定的
所以,诉求好截止,就必需重进程
一夜的曲折难眠,辗转下床去了洗手间五次,仍旧忧伤
我感触本人大约是发热了,浑身绵软,头也晕晕的
深夜零点过起来用大哥大在空间公布了一条状况,又晕晕乎乎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