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站在门外说,问问人家有啥事,没啥事就让人家走吧
瑞雪和尚因为方言的阻隔,没有听见我妻子的逐客令,他反而把身体完全地放稳在了沙发靠背上,摆出一付真正的谈话的姿态
我对妻子的举动也突生反感(起初我可能还觉得她的警惕是必要的),这时候我想,哪怕是一个真正的强盗,也要他表现为强盗后,才可以强盗来对待,在此之前他就是客人
于是我让妻子回来,让她关好我家的房门
这样,瑞雪和尚真正地被纳入我的家中
就像儿子被称为婆媳之间的双面胶一律,女儿也要做夫君与双亲之间的双面胶,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该费解时罕见费解,该领会时别分不清利害,用本人的力气把两面牢牢地粘在一道,而不是立场坚定站在某一方,让另一上面的人极端丢失更加受荒凉,到头来为难的仍旧本人
从没想过出远门的人,过着他的生存与人生,当旁人谈表面的寰球时,他也能说出外面市界的格式,从电视里从大哥大中从体验中,一点一点剥出寰球都有实际的影子
故事若是发展到西门庆不死,他们就这样相安无事地生活下去,直到王六儿人老色衰,西门庆体力不济,韩道国在这样环境中一直涎着脸活着
可是,西门庆哔竟让色欲要了性命,寄生在他财钱上的人,纷纷露了本性
小时候,乡愁是我蹒跚学步的小路,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青年时,乡愁是座想思的鹊桥,我在这头,情人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座矮矮的坟墓,母亲在里头,我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