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没有摘,看着挺心爱,拍了几张像片回去
口福善于口福
8、七夕,单身的朋友组队上街吧,看到情侣就从中间走过,分开一对是一对
当然,本文绝无反对女生裸露的自由,哔竟女生有权利把身体的任何部位露给人看,因为这是女性的性征标志
但女性千万不要把它看成是现代文明的产物,因为它是最原始野蛮时代的女性标志
把最野蛮时代的标志当成现代的所谓“解放”,女人就永远没有解放
她们在不断地强化作为男人的附属品
一位作家说过,在人群中的孤独是隆重的
那死了呢
隆重的丧葬仪式上和之后人们的猜拳声里游走的灵魂,他的孤独难道是虚幻的
我时常庆幸还活着,活着真好,在喧嚣的人群中吃喝玩笑,孤独是那样真实,即使被伪装的虚幻也无人厚非
我总是会有这样的错觉,越是人多的时候孤独越是那样的鲜明,或者说就是隆重
那次,是初春吧,集体去搞强制拆迁,五百多人的队伍里有穿制服的警察,有机关的干部,还有民工
机器在十分钟内推倒了十几家农民的违章建筑,砖头和钢筋水泥劈劈啪啪断裂破碎的声里哭喊声叫骂声浪头一样的打来,一位年轻的农妇抱着不足一岁的孩子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痛哭,几个急红了眼的农民把执法者围进一间屋子,关了门,里面传来砰砰啪啪的摔打声和玻璃尖锐的破碎声,搞不清是谁在打谁
这些声音划伤了我,刹那间我的心被撕扯的疼痛不已,巨大的忧伤和实落让我头晕、恶心,眼泪涌上眼眶几乎要喷涌而出
我被人群抛出,在夜晚的角落里孤独地流着泪,看着黑压压的人群挤来拥去,对一些法律人性化的缺失和弱者因无知而付出的眼泪痛心,无能为力
在偌大的人群的边缘肆无忌惮地孤独,如死者刚刚出窍的灵魂般无助
往往跻身于人群中的次数越多失落也就越重,孤独和忧伤是完全自我的东西,在人群的大盘子里像两粒丢弃的枣核被包裹而更加渺小,但在自己心中却不断膨胀
曾经和一些文友聚会,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朋友在一起吃、喝,一起高声歌唱,突然手机响了,清脆的短信提示音像小刀一样轻盈地划过,打开,竟然是坐在身边的一位作家朋友发来的,“我突然感到忧伤,孤独的心痛”
他依然笑着喝酒说笑,但那笑容已是铅一样的凝重
我突然眼圈发热
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的疼痛,孤独像潮水一样涌出来
“我也是”
谁也没有注意到淹没在笑声歌声里,近在咫尺的两个人没有表情的真实对白
每个人都有姥姥,或都曾有个慈祥的姥姥
我也是,不过我的姥姥过世得早,虚龄七十
当初母亲二十九,我才七岁
若不是表哥家有照片回忆,我真记不清姥姥的模样了,连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