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一天一天地暖和起来了,狗尾巴草在风里摇啊摇,映在水里,惊走了成群的鱼儿,春天也跟着跑了
风一阵阵袭来,离岸稍远的小沙粒发出沙沙沙的响声
颀长肥硕的水草一摆一摇一起一伏熨贴在水面,像一个悲痛欲绝的痉挛者
它们在哀悼谁呢?它们又在哭别谁呢?它们或者是向这个让洱海憔悴下去的世界哀哀恳求吧?
其时候,每天念书回顾都必需做家事活,简直哪家的小孩都逃不了
一家有几个小孩都必需调配好,去放羊的必需要割草大概砍柴大概打猪菜,在教煮饭做菜的,必需舂米大概推米
然而,哪个都不愿在教舂米煮饭,都承诺去放羊砍柴,以是放羊、舂米都必需轮番做,否则,谁都不愿干舂米这一活
站在难过的生存空间,瓦砾和女尸之间,你须要一种开释
用泪水唱响一首悼念的离歌,让俗世的苦楚走入生存的极端,让女尸为此安眠
躺在母亲的身边,家乡的月亮好圆好亮
而我却在母亲的唠叨声中悄然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