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烟雨云雾,缭绕密织,缠绵悱恻,惹人愁扰人忧
半多天,我在云里雾里,在风中雨中,在一千多阶她踏过的石阶,在每一个她陪我走过的角落,都寻不见她的身影
我亲爱的她不在了吗?不,她在!她在烟雨笼罩的山下小城,她正快快乐乐地生活着呢,这是上次离别时她答应我的
大风叠冬春渐厚,寒冰粘衣梦更白,摇枝一笔落梅灯,已是天花飞梨花
心无愁,煮灯花,雪地下埋藏尽腐叶狂,笑它为泥无魂归
心絮飞,柳枝垂,月枝琵琶夜鸟吹,星路衰退东风崔
何叹,何忧,雪花不是雪衣站来春
谁说它并不像新的那么好?它应该是新的,它更好,你的美丽,最后遇到了丘比特的兴趣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纷扰的战争并不在二乔的生活范围内,但美人命薄,她们在如诗如画的江南,过着寂寞的生活
在二乔深邃的回忆中——回忆是她们唯一的生活——她们都认为自己爱着不是自己丈夫的那个男人,只是命运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
但这时孙策和周瑜已经没有什么分别,当年的英雄都已经化成黄土
一大早时间被父亲交给母牛一些交给茶罐一些,交给旱烟一些,所剩不多
茶罐是父亲每天的必修课,那里烹调着的不是城里经过包装的香茗,而是母亲从山坡上采撷来的茶叶,粗些,样子难看,经过栗柴火的温度,一下子就把潜藏在普通的叶脉里面的鲜香调制出来
茶因此只有土里土气的茶罐能理解,能与之和谐相处,并产生出一种清新而泛甜的韵味
这是乡村最好的饮品,喝上了瘾就解脱不了他的纠缠,定要每天喝个七碗八碗才能解除生活烦躁
当茶罐在火苗上面唱起歌,父亲的心也漾淡着同样充满音符的调子,母亲一边往腰围上揩着炊烟,一边吆喝着猪鸡,时不时把不高兴的情绪表达一下,算是对蹲在火塘边闲喝的父亲的一点抗议
父亲还是喝他的茶,抽他的烟,烟圈子一个比一个肥大,开水在铜壶里跳个不停
茶喝得多了,没有吃早餐食惯的胃突然有些欲望,清淡寡水的杯中之物竟然父亲坐立不安
父亲往楼顶的木楞上一看,那是些七上八下挂着的猪肉,他开始打猪脊肉的主义,或者猪血香肠
他用小刀轻轻地割着,不小心盐面掉了下来,恰到好处地解了母亲的怒气,盐面大部份掉到了父亲眼角,整个场面看上去就象父亲在哭,这时堂弟进屋,一看还真以为是母亲打了父亲几下呢
父亲请母亲用清水来冲洗眼角,母亲此时的动作比平时更缓,她大概是想让盐面把父亲的馋相淹熟或者洗耳恭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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