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边的收割过的稻田里,吸着旱烟的老农正在放牧着悠闲,散淡随和的脸上看不出田园被冲的悲哀,吸一口旱烟如丝般把它吐出去,希望又拉长了
我看到了乡间放牧着其实何止一份散淡和自然,在这不设防的土城里,竹篱茅舍,鸡鸣狗叫,把老庄的哲学发挥到了一种极致,无欲无求或许就是镌刻在进入这块土地的门楣上的醒目标识,斜阳草树,寻常巷陌,走进村庄,你就进入了温暖的核心,每一缕炊烟都为行进途中的旅人升温,在不断的升温里,不觉间就听到家里那条黄狗的叫声
如果走惯了钢筋混凝土的钢铁森林,你会发现乡村像老母亲那双粗糙的手,摸在你身上涩涩的,但温暖透到心坎上
这将经历一年,如果有一千种风格,每次杏,你会把长笛吹到天明,不要制作风亭,而不是每月的声音,只为单一的声音,与你一起玩耍几个月,看看两个云
22、好想把你的心预约一万年,了却我不变的思念
好想把我的心放在你心田,地老天荒真心永不变
跨过溪流,志刚带我们来到一块岩石下的清泉旁,叫我和雪峰洗眼睛,说这是圣水洗了明亮
我们蹲下正要捧水洗,蒋大姐突然跑过来制止我们,说那是洗脚的,洗眼睛的在上面一点
我们差点就上了志刚的当
志刚说他一直把这儿当成了洗眼睛的,前不久还带省作协的一个秘书长在这儿洗过
志刚显得很无辜,看上去并不是有意的
我和雪峰在蒋大姐指的清泉里洗了眼睛,眼睛果然明亮了许多
再往上走,就是白龙江的源头了,也是嘉陵江的源头了
我说的这个源头不是一般概念的源头,而是绝对概念的源头,也就是说,白龙江,或嘉陵江的第一股水,甚至第一滴水即是从这里开始有的
站在石头上看泉水从石缝从碎石里涌出,潺潺而下,我感觉像是发现了我们人类的源头
蒋大姐把这涌泉叫“乃溪”,意思是圣水
我头脑明晰,但肉体却幸福无比
学着蒋大姐喝了几捧嘉陵江的“水”,挨着雪峰留了影,算是没有白来纳摩大峡谷
走在埂子上,听犁牛发出的哞声反响,看燕子喃呢从肩头掠过轻捷;跑在小河滨,狗尾巴草在风中和缓飘荡,三五只黑山羊儿在青青的草地上俳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