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近处树乱七八糟的动摇着,那颗超过于众树除外的宏大的白小叶杨,七扭八歪的动摇着,犹如要离了树根远飞到那蓝蓝的天际中去
其它低矮些的树也随风舞动着,好像在加入一场标新立异的巨型舞会,尽管是妙曼多姿的柳枝,仍旧其它叫不上名字的树,都抢先恐后的跳出不一律的风彩,那些最矮的一圈化妆小树,在风的吹拂下,轻轻犹豫着幽美的身姿,和着风唱着轻盈的歌
其实,在沉寂了这些死亡的废墟上,不是没有花朵开放的可能
问题是,你的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能不能从人间找到它从新开放的土壤
在外界喧哗和骚动的核心,你的“真”还存在么?你真的认识到什么是你真正所要的么?你拥有为自己怀念了的这样的借口了么?
哪一眼青春不到如意的惊动
四川的春雨似天空飘荡的情思,抑或无数一头固定了,一端尚未固定的竖琴的弦,弦是正待纤纤玉指将它们固定,忽然来了一阵顽皮的风故意吹扬开去,漫天飞舞,这便是四川的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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