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季节,最爱的便是呆在教里,早晨不妨睡上一个甘甜的懒觉
到了黄昏煮上一顿麻辣的暖锅,放入陈腐的食材
放入调制的蘸水,一口下肚,脸上起了红晕,身材也热了起来
但是我那在地方做教育主任的爸爸和班主任突然秘密会见了一次,然后我就被剥夺了学美术的资格
原因是在那个与往常没有什么两样的黄昏十分,发生了一件轰动全校的大事
此时忘记这美丽的南国,此时进入战争的战壕,然而,永远记取那段手与蝶的距离——1918年一个德国士兵与美好之间的距离
从我开始懂事的时候,也就是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
每天早晨起床上学时,我都发现父亲的书房里那盏昏暗的台灯还亮着,我总是要好奇地走到他的跟前,看着他全然忘却我的存在不停地写啊写那专著的神态,不可理喻地动动父亲的稿子
父亲总是仄过头来很温和地说一句:快去上学吧
又把头埋了下去,继续他的“精神世界”,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叫写作
跟着夜深人静,雨也浓了
站久了,模糊间,本人似乎单独于雨雾落水间,缓行在水珠串联的烟雨中,透气着雨气里的冰冷,似乎离开尘事的安静,置身于世俗外的某场合,凝视,哀伤,苍凉又疏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