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回顾没几天,就不得不翻出之前整治好的秋装
找上一件棉质的卫衣后穿后还感触有些冷又加了件外衣,凡是的露脚踝的小白鞋也只能洗净放入鞋柜里
换了加厚的鞋袜,冬天的气味越来越近了
/>文/李昆恒 初冬的怒江,暖意浓浓
冬至过后有幸参加云南省粮食经济行业学会,在怒江召开的学术年会
时逢怒江傈僳族自治州各民族欢度傈僳阔时节
2005年12月19日下午离开大理,帕萨特在大保高速公路上急速前进,下了高速公路,经滇第五个太阳纪公路上的小镇瓦窑,向西北方向沿着澜沧江逆江而上,过云龙槽检便进入高黎贡山自然保护区,这里山峦叠翠,峡谷纵深,保留着最原始的森林群落,各种树木繁茂,山花争奇斗艳,进入高黎贡山顶便是分水岭
分水岭,东面山系的河流小溪流向澜沧江,西面水系流向怒江
公路在峡谷中蜿蜒,车沿着高山峡谷下到山脚,公路旁有武警边防检查站,检查过往车辆
过了检查站,前面就是怒江傈僳族自治州
州府座落在怒江的两岸,怒江穿城而过,站在怒江边,抬头仰望,深深的峡谷把蓝蓝的天挤成了一线天
40、放假这么多天每天这个点都在吃宵夜继续长胖吧
无意买回一个烟灰缸
它是用木头做的,取自柏树,中间掏空,外剥皮磨光
拿回家,置于茶几
抽一枝烟,弃烟灰于其中,突然发现它如一池,何不盛水,搁石,立山,弄些水草或清苔,做一盆景? 于是到出烟灰,洗净,注水,将女儿拣的碎石放于其中
出门
过街
去河边弄一约四寸三角形立柱石,扯几根水草,用油纸包了,返家
立石于池中,注水,覆上水草
这就是我的自然了
躺于沙发,吸烟,浮想连翩,人本自然的造物,却寄居这人造世界,隔断与自然的鱼水情,何其痛哉
这一方小小盆景,寄托我一袅对自然的情思
我的母亲又苍老了许多
母亲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半生的时光,就在她不停的忙碌中滑过去了,而她仍在不停忙碌着,仿佛永远也走不出自己的“太小的世界”,摆脱不去繁重的困围,母亲的确又苍老了许多,看上去与她真的年龄不相符
而母亲有她的骄傲呵!我们四个耗尽她心血的孩子,正慢慢在她的周围成长
我常常惭愧,常常内疚地想,我们何以面对她的慈爱和伟大呵
于是,我们不得不时刻感谢母亲,想念母亲
记得小时侯,我常常替母亲捶背
母亲身材高大,却从年轻落下个腰痛的病
听爸爸说,那时家里生我正遇上盖房子
在农村结婚,盖房子可算头等的大事情,母亲生我后下地干活早,那以后便累的落下这么个病,母亲温柔又漂亮,是全村中数得着的
那时候,家里刚盖了房子,很穷的,母亲起早贪黑,整日拼死拼活,却总是把好东西留给我和在生产队挣工分父亲吃,她自己却悄悄躲在一边吃那玉米掺了高粱面的窝窝喝白开水
有一年八月十五,一大早母亲便挎了半提蓝子鸡蛋出去了,那是她一个一个地攒起来的鸡蛋呵!也真的该感谢这些鸡蛋,在以后的日子里,它确实为我补交了不少次的学费呢,而那天,母亲却破天荒地卖出半提蓝的鸡蛋,为了那个十五买回一些货来
晚上,母亲分给我一块月饼吃,其余的放了起来,我却口馋的睡不着觉,半夜里起来偷吃了几块,第二天,母亲发现了,很生气,问是谁吃的,我羞愧地垂下头,慌说也许是半夜里耗子偷吃了吧,而我却分明看见母亲站在那儿,两行泪水从她的两眼里溢了出来,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是想给生病的姥姥送去的
那次,母亲没有责怪我
母亲虽然认字不多,却对我的学习成绩很关心,记得我那年是全村第一个考得中专并上城里读书的学生,当母亲知道这个消息后,竟领着二妹步行到五里外的镇集上给我买回块新的布料,连夜为我赶做一件新衣服
夜深了,望着灯下那认认真真做活的母亲,我流泪了,我为自己高兴,也为母亲高兴,我理解母亲望子成龙的心情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没有穿过一件象样的衣服,她总是把先前的衣服改了又改洗了又洗的,虽然都已经旧的发白了,却总是干干净净
她还严格要求我们,告诉我们在外头要长志气,人不能志穷,要看得起自己
日子虽然好了,但花钱要仔细,别大手大脚的
哦!想起母亲,便想起那些距今或近或远的往事,总会使我为之振奋,为之亲切
我终于明白,有一种无法超越也不可能超越的东西早已埋在了心底,它滋生并哺育了我瘦弱、单薄的躯体,给我的灵魂以安慰、以力量
让我感受生命的珍贵和阳光的温暖
不管走到哪里,不论岁月如何沧桑、生命和本性都会溶化在故乡母亲的怀里
当我写这些文字时,我不知道母亲是否正微笑着站在村口,向远方的儿子在招手在呼唤………1994年6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