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眼睛还没睁开,就能听到“吭呦吭呦”的叫声,这是勤快的公鹅在叫早,接着鸡的咯咯声,鸭的呷呷声,猪的哼哼声,羊的咩咩声,牛的哞哞声就开始此起彼伏了,农家小院热闹了起来,也引来了站满家前屋后的大树上清脆的鸟叫
山村的早晨醒了
于是,厨房里响起了锅碗瓢盆交响曲,屋后的山上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纷乱而急促,间或会传来一两声吆喝,牛儿上山了
随风潜黄昏的雨,润物有声,苏醒了我的梦
剪一段过往,温润带雨,潮湿了现在思路
故事里的人们,长久不见,别来无恙
在平常的流年里,自始自终的宁静,好像往日的慈爱
旧时乡村的巷陌里时常走过一些货郎和磨刀匠
奶奶缝补衣裳的时候,铰着铰着,那剪子就铰不动了,刃口钝了,急得不行,就催我出去找磨刀匠来
街巷里曲折拐弯,看不到三十开外,而且幽暗难辨
“锵啷锵啷……”三片铜片串在一起,甩动就是这声音,那是修锁匠
磨刀匠来得直接,拿一块铁板敲得当当响,然后是粗声大嗓的吆喝:“磨剪子咧――镪菜刀!”磨刀匠多半是外地人
扛着一条板凳,一头固定着了个砂轮磨石,一头固定着一只工具箱,里头几样物什:镪子、锤、锉刀、小铁砧、一盒机油一块污黑的布,还有老虎钳子、起子、钻子和凿子
磨刀匠多半是外省人,北方口音,一张嘴,满嘴烟牙
嗓音重得像土坷拉
如果有来世,就让我们做一对小小的老鼠吧
笨笨的相爱,呆呆的过日子,拙拙的依偎,傻傻的一起
即便大雪封山,还可以窝在草堆紧紧的抱着咬你耳朵...【阅读全文】
最让大师逗乐的仍旧那位南安仔,大师给他起的绰号
中型个儿,稍,不妨说终身的劳作,功夫抹黑了他的脸盘,只有目光不算滞,谈话常带笑,虽说年近中年,口气间总不摆脱那三分童趣,与他同来的家村夫说他有很多小聪慧,什么城市做,这话不假
这几天东家娘钩来了很多芒花,午时休憩的功夫他也来帮抽芒,扎扫把
女子们特喜和他逗乐,他也痛快和她们捉弄
只怅然他于今未娶子妇,家中惟有一位老母亲
没想到他这几天也发痧了,并且较重,东家带他到病院看了回顾,大师都劝他多多休憩几天,他犹如很调皮,果然在草寮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