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路是脚踏出来的,历史是人写出来的
人的每一步行动都在书写自己的历史
/>木祥 三川"斋姑娘"这一历史文化现象,为世人所瞩目
今年,我在《丽江日报》上报道了三川的斋姑娘,引起了旅游者和新闻媒体的关注
《春城晚报》以《发现斋姑娘遗群》为题,在头版醒目的位置作了报道
今年8月,《广西电视台》国际部“发现”专栏来永胜三川拍摄斋姑娘
斋姑娘成了一个热门话题
三川有了斋姑娘,外界人士就产生了这样一个误解:认为三川的女子,大多是封闭型的,不开化的
是的,我们也承认三川的女子与其他地方的女子相比,有其封闭的一面,她们在这样一个斋姑娘成群的部落里长大,或多或少都受到以自我为中心的女系家庭意识的影响,她们比其他地方的女子重视贞操
然而,事物总是一分为二的,在三川这样一个女权思想相当严重的地方,同样也会产生女马帮
这让人不敢相信,相信以后又让人感叹
因为,斋姑娘和马帮,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两个在生活方式,处世态度上迥然不同的群体
斋姑娘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她们崇尚的是憩静安适的意境,她们不喜欢精神上的大起大落
她们的最高境界是“守洁”,守身如玉,保持珍操
她们在家里是一家之主,受到一家人的尊重
所以,三川的斋姑娘,她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贞”字
她们和马帮的生活方式截然不同, 马帮的生活是外向型的,是开放的
他们生活不拘小节,他们不怕感情上的大起大落
马帮常年在外,没有多少在家的日子,他们不甘寂寞,他们向往自由
马帮的生活是流动的,放荡的,在一定程度上,马帮就是风流和流浪的代名词
三川就是这样一个能出斋姑娘,也能产生女马帮的地方
三川最有名的女马帮,是黄土坡的刘玉兰
三川人只要一讲起女马帮来,就一定会想起刘玉兰
我到三川采访马帮的故事,关于女马帮刘玉兰的奇闻轶事最多,最为奇特
刘玉兰是马帮刘厚明的女儿,她还有一个妹妹叫刘玉贞
俩姊妹还都没有满十岁的时候,母亲被土匪抢走了
黄土坡在三川坝的东边山脚下,那时候,那里的土匪最多,有时候年轻人出门去割一挑草,去挑一担水就有可能被土匪抢走,一辈子没有一点音信
母亲被抢走以后,父亲又只能是出门去帮人赶马,才能养活姊妹俩
所以,多数时候,都只是俩姊妹在家里,日子过得无依无靠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刘玉兰12岁和父亲赶马上山砍柴,还学会了捆马驮
14岁的时候,父亲不在家,刘玉兰带上妹妹一起上山,俩姊妹砍好一驮柴,自己能把驮端到马背上,驮回来又到街上去卖
等长到15岁,刘玉兰就能自己上山砍柴了,她把妹妹留在家里看家,做饭
就在这一年,刘玉兰在砍柴的山上被土匪抢走了,被卖到大凉山上当了三年的奴隶
在当奴隶的日子里,她每日每时都想念自己的妹妹和父亲,天天在泪水里过日子
她想到了逃跑,但不知道路,不会辨方向
她被抢到山上的时候,是用一条麻袋装上山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后来她听一些老奴隶说,要逃跑,就要在下半夜向着启明星方向走,就能到自己的家乡
于是,她作了一次冒险,路上千辛万苦,历尽艰辛,终于逃回了黄土坡来
在土匪家在了三年,刘玉兰长大了,并且练就了一身胆量,一副好身体
家乡人都有点不敢认她了
刘玉兰和三川人有点性格上不相吻合了,她想要办的事,让人想也想不到
刘玉兰逃回家来,家里的情况也发生了变化
她的父亲结了婚,家里有了个后娘
她的妹妹成了一个瘸子,只有一只脚,另一只脚被截肢了
妹妹说,她的脚是在上山找姐姐时摔断了的,但没有钱治疗,后来就只好截肢了
妹妹脚瘸了以后,父亲又经常出门赶马,后娘对她十分狠毒,让她做饭,砍柴
饭做不好,头发经常被后娘揪着在灶台上撞,撞得头生疼
她做饭的时候,那只断了的脚要找一个凳子支起来,或者一只脚放在灶台上
后来,后娘还让她赶马上山砍柴
她就只好骑着马去,回来的时候,少驮一点柴,自己骑在柴的中间
刘玉兰对生活的前景感到淡然了,但她同时也知道,只有充满信心,日子才能过下去
于是,刘玉兰提出要赶马,俩姊妹在家里呆着,永远也不会有出头之日
听说女儿要赶马,后娘什么也不说
父亲说什么也不同意,他自己就是赶马人,怎么也不能让女儿去赶马了
他说:三川的女子都争着吃斋,你怎么想到要去赶马!父亲还说女子赶马不是件好事,只有让世人笑话
家里人的想法似乎也在道理,在三川,哪里有女子赶马的呢,女子赶马,将来嫁给谁去呢?但谁也阻挡不了刘玉兰,她想干的事,谁也阻挡不了
刘玉兰说,我现在连过日子都成问题,怎么还想嫁不嫁人的事情?再说,世界上只有凉菜凉饭,没有凉了的人
我想,当时刘玉兰压根就没有想过会不会有人娶她的问题
家里人挡不住,刘玉兰不久就成了三川坝第一个名正言顺的女马帮
刘玉兰赶马,不只是在家乡赶,她长期跑丽江,跑鹤庆,所干的事业,和男马帮一样
那时候赶马,都是几个人一起走,女马帮不多,刘玉兰跟的是男马帮
和男马帮们在一起,一些真心地帮助她,帮她捆驮子,帮她钉马掌
有一些马帮也打她的坏主意,刘玉兰凭着自己的机智巧妙的回避
和男马帮们在一起,路上也增加了一些乐趣,寂寞少了,孤独没了
刘玉兰一路赶马一路“调子”不断,“这山唱得那山映(应),隔山唱歌水回声”
但一些绯闻也就雀起,一个又一个疑问在村子里传来传去
都说:刘玉兰赶马和男马帮在一起,晚上在哪里睡觉?刘玉兰来了例假如何处理?这些,都一度是村子里人猜不透的迷
但刘玉兰听之任之,时间长了也就没有人再挂在嘴边上
但闲话多了,女马帮,嫁人自然也难了
刘玉兰到了二十二岁还没有嫁人,那时候,二十二岁可是个老姑娘了
还是一起赶马的马哥头了解刘玉兰,刘玉兰嫁给了一个常在一起赶马的马哥头陈子得
刘玉兰嫁了人,这一点,被她自己言中,只要愿意,世上没有嫁不出去的女子
刘玉兰结婚后的事我就不多说,都是平平淡淡的日子
我想说的是,为了写女马帮,我到黄土坡找到刘玉兰老人了解到的一些情况
刘玉兰老人今年84岁了,但老人精神还好,走起路来步子小,但还快捷
耳朵好使,只眼睛看远距离时有点模糊
问到她赶马时的事,一开始时她叹息一声,好似往事不堪回首
后来,讲起来就滔滔不绝
她讲的赶马的事,重要的部分,前面已经写了
现在老人的情况,我大概地告诉大家,刘玉兰养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其中一个儿子是黄土坡历代第一个大学生,1962年考上了云南大学政治系,在昆明工作,安了家
一个女儿叫银珍,从小娇气,读书不太长进,嫁到金官街上
银珍生了一个女儿,叫小丽,属于刘玉兰的外孙女
小丽今年18岁,初中哔业后,在金官古镇开一辆微型车,在永胜城和丽江古城开出租车
我到黄土坡采访,特别采访了刘玉兰的外孙女小丽
小丽开车动着麻利潇洒,气质不同一般
我坐她的车到丽江古城,去看她的外婆住过的马店
小丽说,她前年拉着外婆到过一次古城,外婆还记得她赶马时住过的马店
我们到了现文巷,她把马店指给我看了看
小丽说,开车也和赶马差不多,似乎是想继承母亲的事业
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开始辅助腿脚的功能,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有时候让它们弯曲到凳子下方,有时候笔直地伸到前面,其实说穿了就是在做伸展运动,据说这样的练习有助于腿部修长,和长高
手的运动是要特别当心的,因为它们完全暴露在老师的视线之内,但它们的花样却是最多最丰富的,空手就可以让我玩一天也不会重复内容,例如让每个关节互相鞠躬,锻炼第一个关节弯曲而第二个关节不弯的能力,你可以停止阅读去试试,很难,不训练十几天是根本完成不了这个高难度动作的,当然还有让手指合拢,然后一个个去分开其他的不要有空隙,这个动作中将食指与中指合并,小指与无名指合并,然后两两分开是需要将你的某根神经唤醒方可完成的,是该动作中的精华部分
我离开山路,下意识地往歌声传出的方向移动
散文概念界定的模糊,使得散文创作变得极为泛滥
散文良莠不齐,一片混乱,声名狼藉
这似乎是谁都可以写的一种文体,每个写作者初习文字时必然要从这里开始的文体
那么,以散文作为文体终结的写作者,他们显得多么悲壮和可笑!——我这样说也因为,他们笔下的还是散文吗?我开始有些怀疑了
市面上的手机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新颖了,小巧玲珑的有之,高贵大方的有之,时髦新潮的有之
手机的功能也是越来越多了,不仅可以通话、发短信,还可以打游戏、当闹钟,甚至,情人们在通话时,还能把含情脉脉的笑容一同传递过去,真正做到了天涯咫尺
每部分都有本人的信条,然而却未曾陈设,起码我还没有
胖姑娘此后隔三差五就来找小汝的女朋友,动不动描个眉涂个口红什么的
她一来我就“有事”要走
她的宽厚的胸怀让我想起祖国辽阔的河山,倘若我和她有幸来一次拥抱,其效果就如一朵浪花投入了海洋
没有什么?只是偷偷怪邱思!秋天仍然有一种爱情的脉络,一遍一遍地揭示了这个季节的wishes愿,并将它们留在落叶,草丛等中
45、拥有思想的瞬间,是幸福的;拥有感受的快意,是幸福的;拥有父爱也是幸福的
乡村里有时会比较乱,经常会有蟊贼出没于各村之间,干点顺手牵羊的事
虽说这些并不富裕的小农家庭没有什么值钱的行当,但是象老实的黄牛,咩咩叫的白羊,脏脏得猪之类的,怎么说也是一家老小的指望啊,那可是一家人辛勤劳动的成果吧,怎么忍心就白白的给蟊贼虏了去?于是狗在农家的作用就有了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主人可就放心多了
白天忙完了地里的农活,累的快不行了,
他几乎包揽了全部的家务,但她还是时常觉得累,回家常靠在沙发上看书听音乐,甚至于常连吃饭都会拒绝
他忙完家务也会坐过来,这时她总是将头靠在他的身上,有时是枕在他的腿上,就那样安静的呆着,默默无声的,她感到很宁静,她心里的家其实就是这个可以让他依靠的人,她会问他,你在想什么?他说我在想将来有钱了,家里该怎么装修
她告诉他说她也曾想过,但后来不再想了,她说家居怎么样都无所谓,因为她的家就是他,他在哪儿,哪儿就是家!她笑话他说,对你房子是家,而对我你就是我的家
所以我不再乎家居怎么样,对我来说一束花也许就能装饰出一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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