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特出,看法谁都没用,别一味的探求人脉,把本人形脉。 然而,是祸躲不过,大家最不愿意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所谓的剑阳蝶开出的只是极其普通的花瓣。看到大家面对着假花或顿足捶胸、或唉声叹息、或咒天骂地的样子,但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中,不仅是自己每日按时通风、按时浇灌、适时施肥打药,精心护理,还天天担心失盗的名花变了,更主要的是为朋友的欺骗而痛心。更叫人义愤填膺的是,当他把这个消息告诉尹时,他竟漠然地以时间过长,无法确认为由,拒绝处理。此后,先以要到外地做生意为借口,关掉了手机;后来多方联系,好不容易搭上话,他也吱吱唔唔,万般搪塞;最后竟东躲西藏,与他们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 从农舍到田野,就这么远,从田野到农舍就不那么近了。几天路与一个季节或几个季节的路其实又是一样的。一粒种子,一些粮食,一片庄稼的事,都离不开风风雨雨的,谁又能离开谁呢? 心灵的绿色是原生的,也是人造的。人之初,性本善。然而不同的社会影响和生存抉择又给人不同的风雨霜雪。慢慢的,有些人的心灵成了一块龟裂的土地,没有养分的供给,再繁茂的苍天古木也会枯萎;有些人的心灵成了一个龌龊的垃圾场,再高贵的物品也会在阳光下肮脏腐臭;有些人的心灵却是一片春天,一泓甘泉,再贫瘠疮痍的境遇,也能长出青草绿树奇花来。 ?? 寺院的活佛是个十二岁的孩子,我们拜访他时他的老师正在给他上课。他很平静,言语不多,老成持重。这个十二岁的孩子是受人尊敬的活佛,能见到他我们都很高兴,后来能同他合影更是我们的幸运。那是值得珍藏的一张照片,我和他站在米拉日巴佛阁下,他的老师远远地看着,进入了我们的镜头。老师也是个言语不多的,我知道真人都是这样,他们不像有些所谓的知识分子急于向众人表白他的博学,哗众取宠。我至今还记得活佛和他老师那双沉静又平易的眼睛,端庄又谦逊的面容,没有一丝的居高临下,不可一世。那时正午的阳光照在米拉日巴佛阁,清风吹拂经幡。我知道,一些牧民这个时候正躺在草地上,静静享受着高原的宁静和悠远,他们的四周是散漫的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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