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的不辞而别,伤透了奶奶的心
奶奶年事已高,九十有零,身体虚弱,父母在伯父病重时偷偷隐瞒着她,直到伯父远去,也没有告诉奶奶
可奶奶那几天惶惶不安,似乎预感了些什么,见再也难以隐瞒,才告诉了她
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增一分悲痛
沟渠的水是从山上的老虎泉流下来的,它穿过山,穿过山涧,迤逦走向村外的稻田,走向抚河
春日里,渠水又满又绿
燕草如碧丝,苍翠低绿枝
沟渠边有一丛一丛的芦苇,大概是一丛一丛的菖蒲
百般驰名字或没驰名字的树发出青黄的芽,每一棵树的枝端都是毛茸茸的绿色
那些绿色反照在沟渠里,沟渠就像被绿色染过一律,形成了一条绿色的绸带,岂止是绿水碧于天!
在迩来与“最凄怆的课文”关系的一篇作品中,新华通讯社新闻记者记载了深刻大凉山,近隔绝交战了很多如木苦依伍木般的儿童的场景
他提到,在某个“爱心书院”,收留了本乡500多个像木苦依伍木一律的孤儿
黄红斌证明称,本地普通调理效劳微弱是形成“孤儿局面”的一个因为,另一个因为则是本地彝族人的保守,她们抱病了会找“哔摩”(彝人宗教里的祭奠)
而在一个家园中,母亲再醮又不会带走儿童,以是又形成洪量究竟孤儿
村子的时间是一种隐秘,历史被包裹得像一朵含而不露的花,激发怀念与猜想,可并不暗含什么阴谋和暧昧,它是真实的、可信的、纯美的
我喜欢同村里人叙述,什么样的年龄就释放什么样的色彩,他们按照生命的规律一览无余地快乐着
老年人没有世故,年轻人没有城府,我热爱他们,同他们相处,有一种原汁原味的体会
后来靠着那两台水泵白天黑夜不停地抽水,总算救活了少部分的庄稼,口粮是不成问题的
然后是连着的秋冬大旱
到中秋节时再见到曹明连,他连话都说不起来了,一头的石粉,像刚从面粉堆里爬出来的模样
我递给他烟的时候,他的右手上缠着纱布,左手接我的烟,满是让石头割开的大大小小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