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泊明净,微波活泼
春风在水面跳舞,极像邻家上幼儿园的小妹妹
蔷薇色的云彩,与黛色的远山牵手
大家酒足饭饱,喝了杯热茶,我提议再到湖洲上去走走,享受阳光的洗礼和大自然的温馨
我们找到了一块青幽幽的湖草,阳光流淌,吸干了青草的水露,我们躺在那松软柔和的草丛中,比躺在五星级宾馆的席梦思床上还要舒坦
盖着兰天,枕着青草,正午的阳光暖暖的,我们时而仰望着蓝蓝的天空,看那淡淡的云霓飘动;时而侧耳聆听着湖洲草地上虫儿的轻声鸣唱,那份惬意和舒心真是无法形容
不知何时,阳球呼呼地响起了鼾声,我睨了一眼躺在不远处的英子,体内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太阳大了,我招架不住了
“行了吧?”“喊你起早,不起来好吧!”我还是被批准先回
妻子是开朗的,不多会儿便转怒为喜,权当是故乡送给她这个新媳妇的见面礼了
倒是牛粪上的一根木棍引起了她的注意
“牛粪上怎么插一根木棍呢?是人插的吗?”她这一问,立刻钩起了我的回忆
外婆为我的出生做足了功夫,年轻了几十岁似的起早摸黑,一有情况就让母亲转移
特别是上头抓得最紧而我又快要摆脱肚子束缚的那段时间,外婆带着母亲走过了许多或陌生或熟悉的村庄,从大舅姨的土岗子,连夜奔到二舅姨家的高梁地
敌人紧追不舍,我和母亲又被快速的转移回最危险的根据地--外婆家,坐歇一会儿,又打回马的奔回两个舅姨的亲戚家里
住上两三天安稳的惴惴不安,又得往下个地方进发,真可谓打一换一个地方
外婆总是朝气蓬勃的带领母亲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的行走在小镇与小镇间的土路上
母亲有一次累得实在不行了,就放弃了对我的偏爱,说算了,还是让他们抓住把孩子打了吧,反正她也跑不动了
外婆骂做事不能半途而废,让母亲在那芦苇地里等着,回家叫来两个舅舅,轮流着或背或搀母亲,熬过了那段和平年代的战争
我制止了他,说你们再玩两圈,我去关窗子——其实铁皮屋没有窗子,只有门
走的时候,我大胆而认真地看了一眼她的胸,那儿神秘、高贵而诱人,让人陡然间有想大哭一场的冲动
城市里的餐厅,不时见到阿定山的影子,那不是坐在餐桌边的一张张道貌岸然的嘴脸,那是从阿定山上跟着商贩起程的土特产品
七日早到芝加哥(Chicago),从车站上就搭车出游
那天阴暗,只感触满城风雨汽油的气息
市井昌盛处多见黑人
过程几个公园和花屋,是较淡雅之处,绿意迎人
我终感触芝加哥不如西雅图
而芝加哥的宽大处,比北京还多些青草!
生存是决定了必经的人活路,人生是决定了必走的价格地,情结是那路上的一闪一闪,情结是那人生的一亮一亮
资料显示,古人的书房,不仅有书,而且有床;不仅男人在摇头晃脑读书,而且书僮(女人)在磨墨添香侍读;不仅有书声朗朗,而且有娇喘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