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你是八五年从教的,转正就与你没有理由地无缘了
2000年以后,你们连个“民办教师”的资格都被抹杀了,一律降格为代课教师
你们始终拿着人家十分之一的工资,日子怎能推得下去?前年春天你去了南方,立足于浙江一家私立学校,月薪八百,周课时几乎排满
秋天,你决然地让妻子租了地租了房领了三个儿女背井离乡随你而来
你让我想起的是荆轲义士的风度: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我东张西望,漫无目的
在每一个摊位前看看,不一定要买,只为看看,究竟看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一句话,就是凭兴致看看
看着面饼在油锅里炸煮得吹着泡泡;麻辣粉在竹编把提里烫热后倒入碗里,被熟练的洒上各种调料,然后被吃客“哧哧”地吸进肚里,额上沁出的汗珠被热烘烘的手掌一下抹去
水饺挺着涨圆的肚子在滚水锅里打转;小百货摊前挑剔的顾客对商品说长道短,摊主在不厌其烦地极力吹诩;蔬菜摊上的分斤论两,讨价还价
热闹的人流,热闹的声音,热闹的集市,共同组成了这一热闹欢快的年节前奏交响曲
“你没用饭?”我一愣
在等候这结果一次的进程中,老翁还会不会又一次来了趣味,从新发端写回顾录?我安静祝祈这种大概的展示
然而,他会再一次停笔、再一次撕掉吗?
从沉沦中出生的凌晨有如一个稚嫩的幼婴,跟着芬芬芳郁的倾泻,一个刺眼的红球便披着烈烈的酒气跳出道巅,将一种无形的醉理想宽大的旷野播散,在广褒的天际充溢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