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田是否接受过张的感情
我也不知道田最终接受了谁
听说是个东北人
东北人可都是活雷锋啊
我喜欢田,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念完初中,我就读师校走了
田上了高中,改了一个有女人味的好听的名字
田薇
田大学学的是地质,现居成都
后来,妈妈开始几天下来都问起同一个字,妈妈会这样说:“这个字我问过你,现在想不起来念啥了,你再告诉我一遍吧
”有的时候我会失去耐心:“这个字都教您多少遍了,怎么还记不住啊!也不知道你还学这个干什么,认了这个忘了那个,就您认的那些字,还以为您真能读通那些书似的
”妈有些尴尬地等我说完,然后请求:“再教我一遍,最后一遍,我保证这次能记住
”我知道妈妈是记不住的,但我还是教了她
妈妈跟着我念两遍,表示记住了
我不妨在,很痛的功夫说不妨
我不妨在,忧伤的功夫说无所谓
我不妨在,宁静的功夫嘿嘿绝倒
我不妨在,失望的功夫说寰球仍旧优美
我不过蓄意在,我发端埋怨上天吝惜的功夫,有...【观赏全文】
那一年又或者那一年之前,我并没有看过海子的诗
那时,诗对于我来说,是写在如花的纸页上带着芬芳气味的东西
后来,我看到了这样的句子:“你无力偿还/一颗放射光芒的星辰/在你头顶寂寞燃烧”,便想起了1989年三月的某一个黄昏,我不知道当海子徘徊在轨道上的时候,太阳是否还在西方的天空上,是否还在山边将落未落
嗯?江边也多了个身影
哦,从来是楚辞
这位有点神经质的美夫君,戴着高冠,身披广袖,腰佩香草奇花,不可一世地在那儿散步
人们总赞美他节操高贵,可谁也没有见过他云的车、风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