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这样一个强烈感觉:对生存的艰难苦难的那种强烈意识,特别是自身生活在其中,无法逃脱这种艰难生活的那种苦难意识忧患意识,刘志成明显胜过我所认识的那些西北部大作家
我猜想,他们在艰难的农村生活经历的苦难一定没有刘志成多,或者是他们那一代人当时过多关注政治运动,没有闲暇思考这些问题,多年以后的今天有闲暇了,但是由于记忆模糊,感觉淡了,写不出刘志成那么强烈的对苦难的情绪了
此刻,我就一面看着得意,一面将领悟举行阐释,再不让文朋诗友及爱家们,不妨瓜分瓜分我的自娱自乐之美,何乐而之不为
父亲就规定我们回家的时间,在天黑之前,必须回到家,否则……用不着说下去,我也知道否则意味着什么,只有鸡扦米似的点头答应,以巴望着他快点把我放生,而每次看看警报解除之后,都会飞也似的逃掉,生怕他再想起什么,翻出以前的旧帐,再刁难我,那样,结果或许就更惨
但父亲的记性好象特别的差,从来没有揪过尾巴找过后帐
曾经很想写些关于许巍的文字
就像很想写些关于这些年的文字
有时候,可以独自一个站在梯田坝坎的高处,静静地俯视着那一弯弯月牙以及一条条曲折的线条,风从身边寂寂地流过
那些凝然不动的水洼,那些散碎的天空、星子或是扩大成无数倍的月亮们,心里头自然而然就会有唱歌或舞蹈的冲动
感觉自己会在瞬间融入风中,变得无处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