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我这个没有身份的人,还是和周围的村民交往起来了
我自以为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朋友中既有著作等身的学者,也有生活困顿的零工,有享受特权的公务员,也有挑粪下地的农民
我是反对底层意识的人,并不认为人可以分上中下等,人只是类别不同罢了
底层意识实际上是物质占有多少之别的区分意识,它是反人性的
在我的眼里,学者、公务员、农民,他们是平等的,没有高下之分
也就是说,我和他们中的谁,都是一样的,平起平坐
因为大家一般高,没有仰视和歧视,才有交流的可能,互相之间有一份尊重,才会有友情
一个朋友这样说:你和什么人都谈得起来
这里有一个辩证的关系,不是我“见人讲人话,见鬼讲鬼话”,不断变换自己的身份,而是在我眼里,人就没有等级之分,大家都是公民,我以不变的公民身份应付在别人眼里万变的“等级身份”,这样,在别人看来,我是游刃有余的,如太极高手
22、蓓蕾有几分苦,待到花开满枝香
因此,可以说,只有跳出传统、前辈和经典的包围圈,善于法随我用、法随我变,独辟蹊径,独树一帜,才能想自己所想,抒自己之情,创作出完全属于自己的作品
当春天的脚步随着东风的日益增多而珊珊而来的时候,荠菜也沐浴着春日的暖阳,在微风的爱抚下害羞的探出一个个鲜嫩的小脑袋
我也记起小课时的一次处事
那是小学五班级结业前夜,一世界午下学,班主任王教授构造同窗清扫保健,从来构造的职员中没有我,我积极诉求留住来一道做处事
处事事后班主任很感动地对我说了声感谢,这声感动让我发觉很和缓,我想我积极介入处事让教授内心也发觉很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