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看多了,经历多了,不再那么好奇了,心中的感动也少了许多,只对闻名的名胜古迹,曾经历史遗留中的精品惊叹时,内心生出一些感慨
有时,就算听到一些悲剧和意外,也觉得那是人世的必然,人生的当然;有时好运气降临,家人都高兴的赞叹声不绝,自己内心却漠然冷静的异常
难道,非要父母的帮助才能有所成就
当秋雨收起了情丝,经过一夜的沉淀和凝华
第二天随着朝阳升起,挂在草叶上,花瓣上,树叶上,那一颗颗晶莹的露珠
随着折射出的光线,恰似一个个夺目的珍珠,灵动而可人
只要风儿轻轻一吹,就悠然地滚落下来,洒湿了痕迹未干的地面
这是一场唯美的花瓣雨,芳草泪,让那淡淡的幽香沁入泥土
秋露将一颗盈盈之心,不求完美,但求来过
哪怕微弱的湿润,也要用心地倾洒
20、信奉值几何钱?信奉是不足钱的,它偶尔以至是一个好心的捉弄
但是,你一旦维持下来,它就会赶快升值
——美利坚合众国纽约州汗青上第一位黑人州官罗特出罗尔斯
/>早春 挂在墙上的日历被撕掉了一张又一张,长夜越撕越短,白昼在悄无声息地变长,春天就这样近了
走在村子里窄窄的街巷间,眼前的路面呈现出潮润的黑色,慢慢走过去,脚下的路面忽然变得柔和起来,一步一步像是踩着厚地毯,温厚,熨帖
在这冰雪初融的时刻,这种感觉尤其明显
大地把僵了一冬的脸轻轻揉了揉,慈祥地笑了
在街的转角处,阴凉的角落里,残雪还兀自坚持着,已看不出本来冰清玉洁的面目,只剩了一滩污浊的残迹
风当然还在不断地吹过来,而且明显加大了力道,呼呼呼地响,但夹杂其间的凛冽已然消失,不会让人觉得寒冬时那种彻骨的冷
只是不知道今年它还会不会去裹挟大西北的黄沙来内地定居?房前屋后的树们也还是光秃秃的,看不到一星半点的鹅黄或嫩绿
但风的步子却越来越悠闲了,它穿梭在它们中间,撩拨柳树纤柔的枝条,抚弄椿树粗壮的枝干,又在槐树嶙峋的枝杈间小憩了一会儿,它是不是春天派来的使者,抢先一步来向树们传递春天的消息?树们一定早已准备好了吧,等春天一上场,就会急切切地捧出自己酝酿了一冬的新绿放到枝头,为春日里无限的生机喝彩
但此刻,布谷还没有叫,梁间也不见去年的旧相识
心里便不免有些空落落的
日历上的节气不是早就立春了么?对于这样渴盼着的春天,感觉就像一个姗姗来迟的美女,玲玲珑珑的环珮丁冬分明就响在耳畔,却总是不见那张巧笑嫣然的脸
还是下上一场雨吧,一场春雨
人说春雨贵如油,是不是当它随风潜入夜时,慈爱地抚过了所有惺松着的睡眼?润物细无声——春雨有母亲的情怀,沙沙沙,沙沙沙,它的声音绵密轻柔,是母亲在耳畔的悄声细语,好乖乖,醒醒啊,春天来啦
于是,孩子们便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
那时,它们一定会惊喜地发现,彼此的身影正在对方的目光中展示着春天
走在田埂上,阳光拂面而来,有清朗疏爽的味道夹杂其间
这样的阳光更像细雨,柔曼飘忽,温暖但不热烈,恬然,安适
乡亲们一年的农事又开场了,春节一过,他们就扛着锄头锹镐去田里劳动了
地气已经渐渐通了,正是刨玉米茬的好时候,整理好土地,用不了多少日子,也就该播种了
路边高大的杨树顶端,总会看见喜鹊的巢,还有枝上栖着的一两只喜鹊,它们是我们眼中的报喜鸟,有着不同一般的尊贵身份
和我们一起走过了漫长的冬季,它们清亮的叫声是不是来自于春天的殷勤问候?还有麻雀,在庭院里悠哉游哉地觅着食,神态轻松,已不似冬日里的瑟缩
古诗告诉我们“春江水暖鸭先知”,那么田野中日渐深浓的融融春意,这冷与暖地暗中偷换,只有这些鸟儿才体会的最深吧
对面人家的南墙根下,因为少有人行走的缘故,去年曾葳蕤过的一蓬蓬衰草还是密密匝匝的,这里是个天然的避风港,又是个绝对的阳光天堂,来自于春天的第一声问候总是会率先来唤醒它们的耳朵
也许过不了两三天,当我推开房门,就会蓦然惊见那一片枯黄中已钻出一点点稚嫩的新绿来
是谁说过,“一年春好处,不在浓芳,小艳疏香最娇软
到清明时候,百紫千红花正乱,已失春风一半
早占取、韶光共追游,但莫管春寒,醉红自暖
”早春是好的,所有的生命都在蓄势待发,到处都流动着清凌凌的生气
等到姹紫嫣红开遍,满眼倚红偎翠之时,也便离“流水落花春去也”的那一刻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