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在笔尖写在纸上,不论多少年,甚至于一辈子,我的故事永远都压不穿一张纸
这是一丛当地叫朵朵香的莲瓣兰,共有五棵,两棵快要退化的老苗上抽出两个花莛,各盛开着一朵花;两棵壮苗和一棵叶片初展的新苗生机盎然,清翠欲滴
整丛花生长在一棵老树朽根的旁边,绿叶飘逸,风姿绰约,在四周杂草枯叶的映衬下,别有风韵
大欧阳三十五岁的那年冬天,掉在门前那条河的冰洞里
水性再好也只延续了他挣扎的时间,并没有拯救他的生命,现场看起来很惨
谁知老山羊还觉得是赶它们去吃草呢,带着羊群出了院门向山坡跑去
小宝一下子急了,跑到老山羊眼前,抓住它的角用力往回拽,可老山羊的力量太大了,它顽强地即是把头扭向山坡的目标
当我倾身勾住那枝心仪的枝杈时,却无法折断那柔韧的枝条
在低头想办法的那一瞬间,朦胧中,那些红红绿绿的丝线,绕满了树杆,主杆下,有香火焚烧过的痕迹
我意识到了什么,折着树枝的手,象触电一般迅速回收,感觉心脏足足停跳了半刻,忙不叠地跑向爱人,立马让爱人掉转车头,往家的方向赶
一路想,是什么人,会来到这深山密林里,在这幼小的榕树下祷告或是诅咒,这样小的榕树,它能够承载那些人的祷告吗
虽然双手紧紧抱住爱人的腰部,但总感觉有一股冷冷的阴风从后面袭来
总是游走在其外,对于神灵总是以敬畏的目光站在远处偷窥,尽可能对其敬而远之,甚至不想承认世上还真有神灵存在
可耳边时不时会传来,某某因行为不规,或是运气欠佳,患上了疾病,或在一夜之间完全丧失了理智,他被某某的已故魂魄附身,以故人的语调和语言,说着上个世纪发生的故事
过了不久,又听说,某某只喝了某某神医的一碗水,或是拜了佛树病就完全好了
偶尔,我也反驳,别道听途说
对我不以为然的态度,她们显示出十分不满的情绪,跺着脚,一脸坚定认真表情为自己辩白说:那是她们亲眼所见
细看她们的神态不似撒谎之人,此时的我也诚惶诚恐
有一位远房的表姐,之所以说是远房,是因母亲也不知到是从哪一支系分出来的亲戚,只是从小就那样叫了,就一直那样叫着
那一年,我和母亲在小镇上的一家饭馆吃饭
对面走来一位女人,身着一件红底绿花的衬衫,二十五六的摸样,头发扎成一个马尾,发稍直垂腰际,向着我和母亲的方向,款款走来
她喊着“舅妈”的同时,清澈的目光轻轻瞟向我,浅浅一笑间,我已是被她深深吸引,她,就是先前交代的那一位表姐了
那一件红绿相间的衬衫,或许是穿在她身上的原故,也变得可爱起来,已没有刚看见时的土气
她转身对着正在掌勺的男人道:“老根,这是舅妈
”叫老根的男人,向我们点点头,一副憨厚的庄稼人摸样